朝陽回到休息室坐下來,終於可以稍微闔上眼睛。他把背整個往椅背上面仰,試著讓身體放鬆下來。
  雖然極度的疲倦,但朝陽很難真的入睡,也許是因為急診科的關係,很多事情會隨機的發生,要常常保持待命。還好醫學院沉重的課業早就讓他慢慢練成了熬夜的能力──隨著年級升高,不免得花更多夜間的時間來讀通課堂的內容──這樣循序漸進的過程讓這份工作變得不是那麼的困難。

  他回想從他實習以來這幾個月輪過的科別,三個月的外科,然後緊接著急診科,他覺得醫院裡面可以看見最瘋狂的情景都給他看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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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暮雲沒有住院,留在急診區觀察了幾個小時之後,便先搭車回家了。
  隔天,她和公司老闆請了假,說她出了車禍,需要請幾個禮拜的假。念在暮雲的工作能力很強,明理的老闆沒有刁難她,而且堅持要她多休息幾個禮拜,因為知道暮雲身體狀況良好時,才能夠發揮她的最大效率。

  剛出車禍的一兩個禮拜很難熬,傷口只要輕輕碰到就會痛,所以暮雲幾乎都窩在床上,她每隔兩三天去一次家裡附近的診所換藥,除此之外除了買吃的足不出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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楔子
  我喜歡他那溫暖的微笑。
  更甚者,我喜歡他即使沒有在微笑,卻也從表情中透露出來的那種富足而無所奢求,像是一種隱形的微笑,即使他並非總是在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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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隔天下午,我和博璿搭上高鐵回台北,老爸買的票。

  坐在車上,拿到了十萬元的戰果(雖然還沒匯入戶頭),我仍然忍不住想到老爸昨天下午說的一段話。

  「所以,你,你現在信佛嗎?」博璿問老爸,老爸用許多佛學的典故回答他的問題。當然這並不是信仰問題,他的邏輯脈絡通暢,即使是算是做科學的我,也很難去否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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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年的二二八,我下了高雄一趟去找我爸。
  利用三天連假的時間,下午比完了國標亞巡賽台北站,晚上我和小弟一起搭夜車南下。印象中我們抵達高雄時,還不到早上六點,天才剛亮不久。我不知道老爸大致的睡眠時間是什麼時候,但撥了通電話告訴他我們到了,不久他也就開車到了車站接我們。
  那時,正是我們家不甚安寧的一陣子,小弟博璿剛考完學測,拿到了成績單,成績並不理想,但他沒有在準備指考,更不見他有什麼申請學校的意思,他對未來沒有任何的方向,他說他不知道為什麼要念書,而我們在幾番勸說之後也對他無可奈何,只是放任他的無所作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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